第三章 分等分类三题之一:“比秩”与“宦皇帝者”(第13/18页)

(12)《国语》,第636页。

(13)高振铎、刘乾先:《国语选译》,巴蜀书社1990年版,第272页。

(14)邬国义等:《国语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594页。

(15)《战国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769页。

(16)顾炎武以“黑衣”为侍卫之服:“白衣但官府之役耳,若侍卫则不然。《史记·赵世家》:‘愿得补黑衣之缺,以卫王宫。’”《日知录集释》,岳麓书社1994年版,第862页。又惠士奇云:“战国时卫王宫,皆卿大夫之庶子”;俞正燮云:“《赵策》所云补黑衣之队,卫士无爵而有员额者”;诸祖耿云:“左师盖为少子求为郎,黑衣即侍卫之服。”见其《战国策集注会考》,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126页。又缪文远释“黑衣”为“侍卫之服”,见其《战国策新校注》,巴蜀书社1987年版,第771页;何建章释为“宫廷卫士穿的衣服”,见其《战国策注释》,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803页;王守谦等释为“当时赵国王宫卫士的制服”,见其《战国策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655页;张清常、王延栋先生亦释“黑衣之数”为“卫士”,见其《战国策笺注》,南开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549页。按,汉代的“卫士”来自各郡,是平民之服役者,与郎官不同。诸祖耿释“黑衣之数”为郎官,最确。

(17)《战国策·燕策三》。

(18)如《战国策·赵策四》:“春平侯者,赵王之所甚爱也,而郎中甚妒之,故相与谋曰:‘春平侯入秦,秦必留之。’”同书《韩策三》:“今臣处郎中,能无议君于王,而不能令人毋议臣于君。愿君察之也。”《韩非子》一书多次提到郎中,并指出了郎中操纵权势的情况。如《有度》:“远在千里外,不敢易其辞;势在郎中,不敢蔽善饰非”;又《孤愤》:“郎中不因则不得近主,故左右为之匿”;又《三守》:“国无臣者,岂郎中虚而朝臣少哉?”又《外储说左上》:齐桓公称“恶紫之臭”,“于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外储说右上》:“于是日也郎中尽知之,于是月也境内尽知之”;“文公曰:吾民之有丧资者,寡人亲使郎中视事”;《说疑》:“然使郎中日闻道于郎门之外,以至于境内日见法,又非其难者也”;“称道往古、使良事沮,善禅其主、以集精微,乱之以其所好,此夫郎中左右之类者也”;《八经》:“县令约其辟吏,郎中约其左右”。

(19)《商君书·垦令》:“均出余子之使令,以世使之,又高其解舍,令有甬官食饩。”高亨先生解释说:“朝廷对于贵族大家无职业的子弟,平均地给以徭役,按照名册役使他们,提高解除徭役的条件,设立管理徭役的官吏,供给当役者的粮食。”《商君书注译》,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26页。

(20)黄怀信先生释“余子”为“庶子”。见其《逸周书校补注译》,西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38、39、41页。相关诸家注解,参看黄怀信、张懋镕、田旭东:《逸周书汇校集注》所引,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79、82、86页。

(21)庄新兴编:《战国鉩印分域编》,上海书店2001年版,第247页,编号1391、1392;第256页,编号1443;或来一石编:《古印集萃》战国卷,荣宝斋出版社2000年版,第7页。

(22)裘锡圭:《啬夫初探》,收入《古代文史研究新探》,第451页。

(23)《庄子·秋水》:“且子独不闻夫寿陵余子之学行于邯郸与?未得国能,又失其故行矣,直匍匐而归耳。”这个“余子”,司马彪释为“未应丁夫”,成玄英释为“少年”,参看王先谦《庄子集解》所引,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47页。郭庆藩释为“民之子弟”,见其《庄子集释》,中华书局1961年版,第603页。孙继民、郝良真先生认为是庶子之官,见其《先秦两汉赵文化研究》,方志出版社2003年版,第21页。

(24)“不朽而自私的基因”出威尔逊:《新的综合:社会生物学》,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9页以下。

(25)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鲁迅辑录古籍丛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册第37-38页;戴明扬:《嵇康集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第118页。

(26)裘锡圭:《战国时代社会性质试探》,收入《古代文史研究新探》,第389页以下;或《社会科学战线》编辑部编:《中国古史论集》,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页以下;或复旦大学历史系编:《切问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10页以下。

(27)吴荣曾:《对春秋战国家长制奴隶制残余的考察》,《北京大学学报》1987年第2期,收入《先秦两汉史研究》,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75、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