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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他意,我不做无谓的杀生。”

“那是表示,如果不是无谓的就可以杀吗?哎,都无所谓。那么……”

“嘿,京极!我都来了,你应该知道不赶快解决不行。快点。”

榎木津用手电筒照着宇多川朱美。

沒有精神。穿着和服,齐肩的头发。外型很像朱美——佐田朱美的感觉。但是再看接着被照出来的宇多川朱美,又察觉这两人简直一点都不像。共通点只有同为女性而已。

“好了,回到我们的话题吧。我不知道详细的内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决心规避兵役的佐田申义和宗像民江,只逃亡了两天,申义先生便死了。关于这点,就如刚刚所说是争执的结果,民江小姐掐死了申义先生,这么想应该很合理的吧。这位朱美小姐好像也表示自己犯罪了,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就如警察的记录,佐田申义被杀害时,佐田朱美小姐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关于这一点,这边的一柳先生可以为我们作证吧。”

换一柳被照了,榎木津好像是负责照明的。

“啊!你。”伊佐间发出无力的叫声。

关口想,佐田朱美被逮捕的早晨,伊佐间在山道入口所遇到的男人就是一柳吧。因为如果有一般民众从山道下来,就只能这么想了。

并且……

这个胡碴青青的,大眼睛,体格很棒的男人,就是追着宇多川崇的谜样宪兵。

一柳用与其体格相应的低音回答:“我在战争时被派到宪兵队。当时,从昭和十九年八月三十一日到九月二日,在那里的佐田朱美小姐,被连我在内的三名宪兵,以问供为名加以软禁拷问,这全是事实。当时,做了什么非人道的事情,怎么执行的,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说明,但是当然必须获得本人同意才行。”

“沒有那个必要吧,听好,木场大爷。就像你现在所听到的,在这里的是经过指纹比对也能确定的佐田朱美本人,这位佐田朱美小姐是无法杀害丈夫申义的。而对降旗先生告白‘杀害申义的幻觉’的人,是宇多川朱美小姐。”

“就是这里不懂啊,哪一位是真正的朱美呢?”

“两个都是真的。”

不一一问就无法懂,似乎很难懂。

总之朱美有两个。

“民江小姐和申义先生互相夺取骷髅,纠缠争夺,因失去意识而掐了脖子。所谓掐颈的行为有什么意义,那种事想也没用,知道也没有好处。这里的重点,不如放在当时骷髅在哪里的问题吧。总不会直接拿在手上。怎么样呢,鹭宫先生?”

“应该是从南方家偷出来时的模样。”

“喔,那么必须问你。佐田朱美小姐,骷髅装在哪一种箱子里?”

“嗯……我想想。这么大的桐木箱子,很漂亮,是用像那个和尚的衣服一样的绢布包起来的吧。”

“原来如此。然后呢?那个东西回到这寺院来时,是怎么样的呢?”

“回来?你说什么回来?该不会是说骷髅回来吧。喂,京极堂!”

“一个一个地问很麻烦,当然一定是这样的啊。怎么样呢?”

文觉回答:“放在像那样的箱子里。”

“这么一来,民江小姐就变成把骷髅直接拿在手上逃亡。唉,从有目击者这点上来想,这应该是正确答案吧。那么,申义先生可能想要将骷髅整个拿来熏蒸,而从箱子里拿出来,就在那时因不要归还而争执起来,这才是正确答案吧。”

“很难懂啊,那又怎么样呢!”

“杀了申义先生的民江小姐沒有把骷髅放回箱子里,就那样拿着逃亡了。不,应该说躲起来吧。”

“为什么?”

“那是因为‘污秽神主’来到了现场。”

“神主?对喔,一直尾随着。”

“在佐田家监视的神主发现申义先生和民江小姐,想要趁机夺取骷髅,因此一直尾随其后,窥探状况。而他俩突然发生争执,神主旁观一阵子后,觉得状况不对,于是走出来……”

“对喔,当时民江把申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