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木槿花西月锦绣 第六十四章 浮生论缱绻(第13/14页)

我转个身,想去招素辉过来帮忙,不想身后早已人影全无,非白悄悄地从身后环上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耳边:“木槿。”

他的一只手我的衣襟,着我的□,我不由一阵颤栗,另一只手却如灵蛇我的□,我轻唤出声,他咬着我的耳垂:“木槿,你好香。”

意乱情迷间,我的衣衫尽退,被他压在香妃榻上,我喘息地迎上他灼热的眼:“三爷,不要,大白天,而且你的伤。”

非白却用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进入了我的身,他的目光不再逃遁,中牢牢地锁视着我,男人的坚定现无意,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无边无际的热意和快意沁入我的灵魂,他低喃着:“木槿,叫我的名字。”

如受蛊惑,我哑吟着他的名字,他更奋力的,在极致的快乐中,唯有龙涎香混着两人身上汗如雨下,如中水中捞出。

我缓睁开眼,他静伏在我的前,大力喘息。

湖心亭中三面竹帘幽垂,微风袭入,冲淡了的气息,一股淡淡血腥漂了出来,我一抬手,果然非白左肩上的伤被挣开了,我赶紧推开他,披了件衣赏,熟练地箱倒柜,找出了纱布,我拿了汗巾微微擦拭着他健美的身,

拆下他的染血的纱布,换上新的。

“三爷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了,我都说了不要了。”我心疼地叹了一口气,却见他笑意盎然,猛然止住了口,却见他眉眼舒展,他在手上用了力,含笑地紧紧搂着我。

我的脸上烧了起来,他却低低地笑了,双手不老实地摩挲着我的,旖旎道:“以后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以后以后

我又沉默了下来,按下他的手,将纱布打了个结,再抬头时,非白的笑容消失了,他攥紧了我忙动忙西的手,沉沉道:“你为何不答我?”

我别开脸,依然无声,他抬起我的脸,目光中闪烁着怒气和惨淡,沉声道:“看来你还是要回到段月容那里去。”

我淡淡一笑,迎上非白的目光,坦然道:“非白,我确实想回到段氏那里去,但绝非你想得那样,这八年我虽为段氏理财,但我从来没有降服于段太子,但是段太子对我确实很好很好。”

我抽回我的手,为他披上衣裳,缓缓地说起了这几年的遭遇,从我离开暗宫以来的一切,除了夕颜的身世和君家寨祖先的秘密,都如实友告。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放过他的任何细节,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坦白,我走到亭边,扔下些许鱼食,湖中金不离跳跃着,有一条的金不离跃起有一米多高,在夕阳下耀着金光灿烂的长蛇身,甚是壮观,再回头时,他已隐去了任何表情。

我对他温柔地无声而笑,他也无声地看着我。

“好了,三爷,”我忽然感到舒心了起来,对他笑着伸了个懒腰:“木槿还是那句老话,我并不适合帝王豪门那勾心斗角的生活。”

“不要说了。”他忽然暴喝出声,满是难受地看着我:“你休想离开我”

“三爷,花西夫人早已死了,我虽未降过大理段氏,但的的确确失身于段月容,三爷你如何能堵那悠悠之口?”我背对着他理着衣衫,不让他看到眼中的泪花:“无论是三爷也好,木槿也好,我们都有了最美好的回忆了,不是吗。”

“其实命里注定,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呐呐道,回过身来,早已隐去了泪花,换上一幅柔笑:“木槿要谢谢三爷,木槿到死也不会忘记这几天三爷的恩宠的。”

这几天,我陪着非白,在湖心亭小楼里,而他却只是揽着我愈加沉默,洁瑜无暇一般的人却仿佛忽然之间没有了生气,唯有夜凉如水间,他的似火,长指拂过我的身躯,不停地唤起我的热情,仿佛要映证我是他的,永远不会离去。

又过了一日,朱英却称非白午睡之际,悄悄叫醒我,躬身道:“太子人虽在真腊,但皇上今年的身有点报佯,太子亦会速战速决,可能就此放过真腊,不过要些许进贡,派辖道司驻收真腊,便回叶榆,已派了蒙久赞在泸州做了完全准备,不知君爷何日动身。”

“什么完全准备?”我看了看平时酒红鼻子,如今却满目明亮警醒的朱英奇怪地问道。

朱英垂目以传音入密道:“皇架将于不久崩,现宫中禁卫军由洛洛贵人所掌,幽卓朗朵姆与太子于内宫,太子妃已修书家兄,即日来朝,界时恐各部叛乱,是已蒙久赞在泸州迎架,可即日登基。”

我大惊,心想段刚老爷子那样刚强的男人终久要迎接死亡吗?

我继续问道:“你如何肯定我会跟你回去?”

朱英跪倒在地,正色道:“我本山中渔樵人,若非太子相救,早已同亲族葬身火海,这六年来跟随君爷身边,君爷聪慧机敏,惊世之才,朱英心顺诚服,唯君爷心地良善已极,君爷即便能抛下相处多年的亲随仆从,如何能放下夕颜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