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民国(第9/9页)

举凡革命,皆需昭示理想,于是必维护高尚激情;而举凡文学,总是面向民间,于是每见现实之常态——此二者之“规定行为”的不同。

即使拥护革命如雨果、高尔基者,后来都与革命发生意见分歧,正是由于以上两种原因。

“存在的即合理的。”——此言不但适用于解释革命,也同样适用于解释文学、文化。

21世纪的中国,若能以超乎以往任何时代的包容性看待文学与文化,则新时期之新又加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