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等分类三题之三:品位结构中的士阶层(第20/21页)

(142)《后汉书》卷三七《桓荣传》。

(143)王利器:《盐铁论校注》,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323页。

(144)《后汉书》卷七九下《儒林传序》。

(145)《汉书》卷八一《匡张孔马传·赞》。孟康注:“方领逢掖之衣。”

(146)《唐六典》卷二一《国子博士》:“晋官品第六,介帻、两梁冠,服、佩同祭酒。宋、齐无所改作。”国子博士“服、佩同祭酒”,那么国子祭酒之服是什么呢?同书同卷《国子监祭酒》引《晋百官志》:“祭酒,皂朝服,介帻、进贤两梁冠,佩水苍玉。”第557、559页。又《宋书》卷十八《礼志五》:“诸博士,给皂朝服,进贤两梁冠。佩水苍玉。”

(147)《太平御览》卷二三六引《齐职仪》:“《晋令》:博士祭酒,掌国子学,而国子生师事祭酒,执经,葛巾,单衣,终身致敬。”第1116页下栏。《后汉书》卷六八《郭林宗传》注引周迁《舆服杂事》曰:“巾以葛为之,形如帢,……本居士野人所服。魏武造帢,其巾乃废。今国子学生服焉。以白纱为之。”《隋书》卷十一《礼仪志六》:“巾,国子生服,白纱为之。晋太元中,国子生见祭酒博士,单衣,角巾,执经一卷,以代手版。宋末,阙其制。齐立学,太尉王俭更造。今形如之。”

(148)《后汉书》卷三五《郑玄传》:“玄不受朝服,而以幅巾见。”卷六八《符融传》:“融幅巾奋袖,谈辞如云。”卷八三《逸民法真传》:“性恬静寡欲,不交人间事。太守请见之,真乃幅巾诣太守。”

(149)《后汉书》卷六八《郭林宗传》:“尝于陈梁间行,遇雨,巾一角垫,时人乃故折巾一角,以为‘林宗巾’。”《宋书》卷十八《礼志五》:“徐爰曰:俗说帢本未有歧。荀文若巾之,行触树枝成歧,谓之为善,因而弗改。”

(150)《三国志》卷一《武帝纪》注引。

(151)南京西善桥南朝墓《竹林七贤图》,参看南京博物院:《南京西善桥南朝墓及其砖刻壁画》,《文物》1960年第8、9期合刊。随后多处墓葬中发现的《竹林七贤图》,可参看罗宗真:《六朝考古》,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29页以下。

(152)牛车本是拉货的,或卑贱者之所乘。但在汉末,牛车却在士人和官僚中流行开来了。刘增贵先生指出,牛车流行的原因之一,在于士人对“清”的崇尚:“名誉以‘清’为最高标准,‘羸车败马’本是其特征”,“士人在入仕之后,仍保留了清俭之风,其标榜民间常乘之柴车苇毂(大多是牛车)是很自然的,车驾的变化因此而生”,“牛车的发展,是民间原以普遍使用的交通工具,以汉末清流士风为媒介,而逐渐普及于上层社会。汉末清流是魏晋士族的前身,牛车之进入车驾制度,与士族的发展恰相一致。”参看其《汉隋之间的车驾制度》,收入《台湾学者中国史研究论丛·生活与文化卷》,中国大百科出版社2005年版,第214-216页。车与服的问题是相关的。《三国志》卷三二《魏书·和洽传》:“今朝廷之议,吏有著新衣、乘好车者,谓之不清……形容不饰,衣裘敝坏者,谓之廉洁。至令士大夫故污辱其衣,藏其舆服。”又同书卷《徐邈传》:“往者毛孝先、崔季珪等用事,贵清素之士,于时皆变易车服以求名高。”

(153)《宋书》卷九三《陶潜传》。

(154)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卷七,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93页。

(155)曹雪芹:《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511页。

(156)《隋书》卷十二《礼仪志七》。

(157)《隋书》卷十一《礼仪志六》。

(158)《新唐书》卷二四《车服志》。

(159)《隋书》卷十二《礼仪志七》:“案宋、齐之间,天子宴私,著白高帽,士庶以乌。”皇帝戴白纱帽之事,还可参看周一良:《魏晋南北朝史札记》“白纱帽”条,第181页。南朝《竹林七贤图》中的名士所戴幅巾或纱帽,因是砖印画,颜色难以判断。唐朝画家孙位的作品《高逸图》,来自《竹林七贤图》;而今残《高逸图》中的四位主角,三人的幅巾或纱帽是黑色的。参看徐邦达编:《中国绘画史图录》,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1年版,第48-50页;韩清华、邱科平编:《中国名画全集》,光明日报出版社2002年版,第46-49页;樊文龙主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卷》,光明日报出版社2003年版,第6页;《中国传世人物画》(晋-元卷),北京出版社2004年版,第24-25页;等等。

(160)可参看赵学峰主编:《北朝墓群皇陵陶俑》,重庆出版社2004年版,第13页(Ⅰ式)及第15页(Ⅱ式)。

(161)参看孙机:《从幞头到头巾》,《中国古舆服论丛》(增订本),第205页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