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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杀的时机还真是刚刚好耶。如果那女孩当立刻死掉的话,你也可以减轻一些负担,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拿、拿一一阴人开玩笑,太不知庄重了吧?"

"别恼羞成怒嘛,该不会--这真的是哪个不希望财产让一个小女娃继承的伟人干的好事吧?"

"别说这些傻话了!"

增冈视线中轻蔑程度越来越高了。

"如果这是通俗小说或电影的话这种场合大半会写成刺客是柴田家派出的吧。我们的确很符合大众理想的坏蛋形象,但那只不过出自于对权力财力的嫉妒。有钱人难道就会如此轻易地下手杀人?现实并没那么简单。身为财阀更是不可能采用杀人这种欠缺思虑又风险过高的危险犯罪手法来解决事情。或许社会大众会以为只要找到付钱就肯办事的恶徒,交给他们处理即可。但很可惜地我们与这类无赖并交集。况且真的想杀的话,老早就杀了。

增冈变得很激动,这时,夏木津通常会立刻道歉。增冈会如此生气,原因并非受到莫须有的怀疑或气愤夏木津的毫无见识,而是因为其实真的想这么么做却又办不到的缘故吧。

--总之,不管真相如何加菜子获救了,虽林她的重伤怎么看都不像能获救。伹阳子认识的医生似乎是个大名医,让她在九死一生中得以以延命。据我亲自向那位叫做美马坂的医师询问的结果,只耍意识没产生混乱,原本再过一个月便能康复。"

"原本?"

"没错。话题总算回到一开始--在事故发生的半个月后,躺在床上、必须保持绝对静养的加菜子遭人绑架了。"

增冈出现失魂落魄的表情。这个人或许意外地单纯也说不定。

--啊。是木场。

那是耀弘、绢子、以及自幼相识的木场袖

太郎--

"木场--吗,那个刑警。"

"你知道木场刑警?难道说夏木津先生你--我刚刚说的那些早就--唉,真是不容小看的人。"

增冈又贸然断定了。

夏木津很在意为何木场会涉入其中。忙着解开误会。但误会难以解开。

"等等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你有心想委托就把话说清楚啦。"

多么叫人不情愿的发言啊。夏木津平时总是拜托委托人尽量别多说,因为对他言,委托人的话除了无聊以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但这次的情况不同,要是在此把话结束可就伤脑筋了。听了一堆无关系要的旁茎末节,

最重要的好戏却没上演,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增冈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说。

那是一桩再怎么偏颇也觉得难以相信的简直在开入玩笑的绑架事件。

"真叫人难以相信,警察真的在办事吗?"

"哪有在办事,只是一堆人众在那里而已。我们要不是因为继承问题遗没解决,无法轻举妄动。不然早就严词抨击訾察办事不力--总之这种混蛋事件简直闻所未闻--你知道吗,那不是被绑架后才送威胁信来喔,是事先送来预告信。那些警远们老早知道歹徒打算绑架,却一群人像去赏花般凑在一起不办事啊!"

在夏木津的理解之中,警察就是这种团体,因此也不怎么讶异。

"是反应很差,还是行动很慢?"

"行动很快,只不过没什么用。十分不寻常地,国家警察神亲川县本部的本部长与刑事

部长在事件发生的五天前就私下来柴田家拜访,询问我们与柚木加菜子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方便公开回应,毕竟耀弘先生陷入弥留状态对外是项秘密,而弘弥先生与阳子间的关系当然也只有相关人士才知道。警方看我们支吾其词不敢明说便擅字揣测必有内情,考虑到我们是有力人士,才布下那种可笑至极的严密守备,就算我们没询问也主动前来报告。所以我们自然也无法放任不管,这等于是为我再添一桩麻烦事罢了。我去视察时还受到热烈欢迎,这群人脑袋里不知都装了些什么--"

增冈似乎具的很不满警方的表现,粗暴地再次取出香烟,很随便地点上火。

"他们大概以为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嘉奖吧,简直像在开宴会。明明什么都不做事情就已经一团乱了。这下子更不得了。我实在受不了。可惜木偶人不管堆了几个还是木偶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