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笠原May家发生的唯一不妙的事、笠原May关于烂泥式能源的考察(第5/5页)

我死死闭上眼睛。

笠原May把嘴唇吻在我脸颊那块痣上。唇又小又薄,极像制作精巧的假唇。随后地伸出舌头,在病上均匀地慢慢地舔着。另一只手则始终放在我膝头。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触从很远的地方——比穿过全世界所有荒原还要远的地方朝我赶来。接着,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眼旁伤疤上。我轻轻抚摸那条长约1厘米的疤痕。抚摸中,她意识的律动顺我指尖传来。那是似乎寻觅什么的微颤。或许应该有人紧紧拥抱这个少女,除我以外的什么人,具有能给予她什么的资格的人。

"要是去了克里地岛,可得给我写信哟拧发条鸟。我,顶喜欢接好长好长的信,可是谁都不写给我的。"

"我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