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一直跑,终于跑不动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撑着膝盖笑,汗从额头滴入眼睛。
出租车一脚刹车,载上客人后,在冬日的晴空下疾驰而去。
记录催眠的答录机里传出沙沙的电流声。
“那么对你来说,除了那些暖暖的、软软的,爱究竟是什么呢?”
良久的沉默,清冷的声音,不似病中,倒像是一个正常人。
“爱是每一次都会笑着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