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2页)
沈来秋笑了:“您恐怕不知道吧,我儿子,带着他爷,去赌坊里问,今天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再给您道歉也不迟,若是我做错了,拿出十两银子给宝冬赔罪。只是那刘畜牲当堂说出沈宝冬跟他一样坏,这话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沈宝冬听了这个话,涕泗横流,嘴里的抹布让他恶心,但是他又吐不出来,一时之间,痛苦得脸色发青。
沈高氏明白,她的小儿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哭得越来越凄厉,叫沈来秋众人听得厌烦。他们心里都明白,眼下光景,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沈黎到了,马上跟他爹大声说道:“爹!赌坊那边人说,小叔前些天输钱了,是那个刘泗帮他还的!现在爷爷在和族长求情,大伯二伯也快从县城里赶来了!”
沈高氏一听,两眼一黑,竟然昏死过去,沈来秋赶紧上前把他娘抱到她卧室床上,叫人去喊郎中来。
不一会儿,族长果然到了,没了沈高氏的阻拦,他立刻叫族里的年轻人把沈宝冬放在长凳上:“给我打!打到他承认为止,出了这么个孽畜,叫我沈氏一族无颜面对村中乡亲,死不足惜!打十大板子!使劲儿打!”
沈宝冬的屁.股被足足有一个胳膊粗的族棍打得皮开肉绽,他嘴上的抹布扯开了,他疼得大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猪狗不如!是我把那群孩子引出去的,是我说我们村里有钱的,别打了......”
没到十棍,他就被打昏了,族长也没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