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被炸成这样竟然还没有死,背部只是血肉模糊到露出白骨,他旁边的黑袍人则已经生死不知,差不多被炸没半个身体,只剩下上半身苟延残喘。
相比之下,安德烈竟然还算好一点。
最后。
“抱歉!”阳光下,英俊到不可思议的青年彬彬有礼的对着不远处露出怨恨眼神的安德烈竖起中指,微笑道:“从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洁白巨大的羽毛翅膀在他的垂下的另一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