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红雀来送我。”
“兄长……”他低低地又叫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什么东西,轻轻放在黑死牟的手边。
“这个,我一直留着。”
“我从不恨您,哥哥。”
黑死牟的头颅已经消散了,也许有过呜咽,但是没人能够听到。红阎魔静静立在一旁,注视搭档彻底拨开昔日的阴影,一身轻松的站起来。
黑死牟,不,继国岩胜最后消散的右手轻轻屈伸,抓住了那个装在布袋里的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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