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微微地阖上眼,窗帘后投来的热度让他也有些昏昏欲睡,可他舍不得睡。
他知道他当不了与乔鹤行执手一生的那个人,可他和乔鹤行只剩下这么一个暑假的好时光了。
一旦开学,他搬出平山路,他们就又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自私地,贪婪地在心里请求。
他希望在海边的这个星期可以无限地长下去。
载着他和乔鹤行的这辆大巴,可以一直都在路上,永远没有停站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