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沣坐起身,侧头去看向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突然就这样叫我?不过这个称呼不错,以后就这样叫,你再睡会。”
然后边沣把向渡的被子掖好,把那看起来白得发光的肩头盖住。
向渡张着眼睛,乌央乌央的黑眼珠子好像沾满了墨汁,水汪汪的,全然没有以往和他对着干时的张牙舞爪。
边沣盯着,完全忘了这里天花板只有一米八高,他一个起身。
“咚”的一声。
脑壳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