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2页)

沈愿拿着酒边往嘴里灌边哭的凄凄切切,直到窗户被关上,哭声也未停歇。

须臾,另一扇窗被打开,沈愿走进内室,边扯着哭腔,边查看魏殊脸上的伤势,手摸上他的脸颊,小声道:“还疼吗?”

“娘子下手真狠啊。”魏殊委屈巴巴地攥住他的手,“待会你可要好好补偿孤才行。”

说罢,舔舔他的手心。

沈愿被他舔的痒痒,把手抽了回来,羞赧道:“大色狼。”

魏殊扬扬唇角:“还有更色的,娘子要不要试试?”

说罢,含上了他的唇,唇齿相融,唇分之时,沈愿被亲的气喘吁吁。

魏殊看他通红的脸颊,取笑道:“你说我们如今这般像不像偷情?”

沈愿脸更红了,打了他一拳:“偷你大爷!”

转眼过去已到亥时,沈愿卧房的灯总算熄了,身着夜行衣的祁霁走到窗户前,隐隐还能听见沈愿口中呢喃的醉语。

他看了看手上的竹管,叹了口气,把那尖端插入,轻轻一吹。不料此时,房内袭来一枚暗器,穿过他的右臂,直直插入身后的墙中。

祁霁心中暗道不妙,这一惊使他口中吹出的药,不小心吸入了自己口中,可他也顾不得了,他赶忙蒙住面纱,转头脱身。忽见眼前陡然明亮,拿着火把的暗影卫,瞬时把他四周围的宛如铜墙铁壁。

身后的门被打开,魏殊搂着沈愿走了出来,他唇角微勾,眼神里却无半分笑意:“孤等你很久了。”

花洋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偷偷溜开,回到房中,他提笔写下一封信,叫自己的亲信送到容王府。

另外,魏殊这边,没有料到祁霁狡猾至此,趁他们不备抓了一把白·粉,散漫开来,接着人就不见了身影。

今夜的太子府甚是热闹,搜查刺客的暗卫,穿梭在各个院落。

祁霁捂着手臂,在夜空的屋檐上穿过,起初还步履匆匆,如闪如电。随后胸中药物发作,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渐渐他失去了力气,掉在方才暗兵们已经搜查过的院落——蔷薇阁。

蔷薇阁向来夜晚都掌着灯。

方才经过一通搜查,冬蔷无奈被吵醒,此时他刚解开外衣想就寝,倏然听见院外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他出门查看,便见臂膀受伤的黑衣人倒在门前。

他身材消瘦,略显单薄,双眸波光潋滟,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可冬蔷是魏殊的人,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叫人,他便也这么做了。谁知他刚想出门叫暗卫,脚却被人抱住,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救、救我。”

冬蔷神色一怔,俯下身来揭开了他的面纱,瞬间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是他。

只见祁霁长眉微蹙,喘息灼热,脸颊至白皙的领口都镀上了一层潮红,看着他的眼神深处尽是无助与某种渴望。

冬蔷感觉心口那处被狠狠地碾过,他不能见死不救,也不能对不起魏殊,可两种选择在眼前,他还是不理智的选择了前者。

冬蔷将他俯身抱起,走进了屋子,放到了床上,药物促使着祁霁发出止不住的轻吟。

听见门外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冬蔷无法捂住了他的口,却发现有一个滑滑腻腻的东西,在舔舐他的手间。

冬蔷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抠陷进床榻的木板里,极力压抑住心里的冲动。

祁霁宛如一只小狗般,握住他的手便不放,不断的啃噬、轻咬,使冬蔷最后的那丝防线险些崩塌,可他还是忍住了。

祁霁扯开夜行衣的鞶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如玉的胸膛上,低声道:“我好热,好难受,摸摸我。”

冬蔷闭上眼不去看他,手随他的动所动。

他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又白又滑,只不过此时这羊脂玉却滚烫如火。

那洁白的胸膛,灼灼的红梅,好似都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一直到下面,冬蔷才不得已睁开了眼。

世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自己心悦的人,用自己的手做出这一行动?

冬蔷看着面前的一切,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喘息。

一直到外面风平浪静之时,冬蔷突然忍不住了,俯下身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祁霁被药物控制,激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唇齿交融,冬蔷不断吸吮他口中的唾液,他灵巧的舌头,他的一切。

他喜欢这个人,第一眼见到就喜欢。可他是容王府的人,是自己主子的仇敌,无法,冬蔷必须要按耐住心里的冲动,对他视若不见。

可如今,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明白祁霁是中了药,才对自己这么渴望,但只要被他渴望,冬蔷好像便知足了。

一夜云雨,辗转缠绵,他仿佛置身于仙境,无法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