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直接往后一躺,侧过身。
将盖在身上的西装往头顶一拉。
布满了火烧云的脸蛋埋在西装下,轻轻嗅了一口衣服上沾染着的阚渊呈的气息,气息不稳道:“别理我,我要睡觉!”
最好等他睡醒后,权陶已经离开了。
阚渊呈失笑。
在他臀上拍了一记,调戏道:“装鸵鸟是个很坏的选择。”
过了很久,闷闷的声音传来,“为什么?”
“因为鸵鸟把脑袋埋到沙里,屁股却高高翘在外面。”
殷泉:“……”
哦,我刚才问了什么吗?
错觉,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