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第2/7页)

不过虽然他们现在是什么都没做,但是嬴月感觉在自己离开之后,这边定然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特别的拜托一下嬴政,如果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帮忙进行处理一下。

同时这也是她最后一层的“防护措施”,因为若只是平常之事的话,在扬州这边的端木赐和糜竺就能全线解决,无须嬴政出手。如果真的有人闹事搞到让嬴政看不过眼的那个份上,那么到那时事态应当是蛮严重的了。

在嬴月这句话音落下之后,玄衣的青年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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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也是真的没有出嬴月所料。

就在她才带着孙策出发没多久的几天之后,扬州这边之前除了嘴上在念叨着嬴月此举实在是不合理,不能如此罔废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之外,看上去都很老实,很配合嬴月的命令行动的那些人里,在见到嬴月因为雍州的军事相关问题离开去了豫州以后,以为再也不会有人非要按头如此强硬的实施着焚女四书等一系专门为女子所作,以供普天之下的女子“学习”的书籍的他们开始去勾搭试图收买嬴月走后、顺次接管扬州余下兵力的端木赐和糜竺,让他们赶紧结束继续在扬州境内搜寻“落网之鱼”还没被交上来的各个书籍,并且同时再从官方放出消息之前的事情是迫于无奈,在嬴月李世民离开时给她的权力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做,如今嬴月已走,扬州自然不会再进行这简直就是罔顾三纲五常的“焚书”之事。

这些人来找端木赐和糜竺的时候,想的是理所当然他们一定会同意,毕竟他们两个也是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利益共同体,他俩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拒绝这种维护男人的事——嬴月的雍州允许女子“上学”,学的是和男人一样的东西,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寻查的事情。

而将其与嬴月如今的焚女四书之举,同时再结合他手下有着不少女官的这件事来一并看的话,这并不难总结出她想要做什么。但一旦总结出嬴月想做的事情之后,那么这些人对此可就不太乐意了——嬴月就是在侵蚀他们普天之下所有男人的利益呀。这种事情能忍吗?这个男人就不能啊!

……哦,不对,说错了,她手底下——也就是雍州那些人给她干活的人可能是能忍吧。

但是端木赐和糜竺两人这段时间虽然是在为他干活,可是他俩还是他们扬州的人,顶头上司是他们的扬州牧李世民,而不是被本质是雍州牧的嬴月管着啊。

所以在来撺掇端木赐和糜竺的时候,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操作就是主动的将人头送上门,直接被一窝端。直到至死也没有弄明白究竟为什么端木赐和糜竺如此的“大公无私”,在嬴月离开之后,还要如此的听从她走之前的吩咐。

而且在端木赐和糜竺这边清理着想要闹事的源头,终于下手动作比较大发的时候,在扬州之地折腾了也近一个月,但是由于某些人坚信哪一天一定能够把嬴月给劝得“回心转意”,所以总体下来进行的还是很是“低调”的焚书之事也终于开始弄得沸沸扬扬的,被其他州的探子给注意到,将此一消息传回到了自己效忠的州牧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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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这一消息要说最快的那一个,自然当属是领地与扬州之地最为接近的徐州牧。

而在看到这一消息的内容之后,由于自己当上这个徐州牧的真正原因并没有其他各州州牧那么“光彩”,甚至还可以说是非常的令人“不耻”,所以徐州牧的反应也是最大的那一个。他被这方面信的内容给刺激的情绪变化之激烈,差点没有直接掀了身前的桌案。

但也是将桌上名贵的茶杯给扔了出去,啪的一声地上惊起无数碎瓷片,同时口中不住的破口大骂道:“混蛋!”

徐州牧如此激烈的反应,也自然是吓坏了他身旁乖巧依偎的美妾,一瞬间有些瑟缩,但随后依然还是双手环住徐州牧的手臂,温柔乖顺的问道:“夫君何故如此恼怒?”

只是她这样的柔顺却并没有换来徐州牧的怜惜,反而因为她和方才收到的弄出焚女四书这种大事件的嬴月同为“女人”所以遭受到了迁怒。

徐州牧一把就粗鲁的推开平日里最为喜欢——从此刻他在书房中处理事务,她还能够可以伴在他身边,足以看出往日的宠爱的爱妾,毫不设防的女人顿时间就摔倒在地,随后他站起身子,双手重重的拍在桌案,力度之大刚被放在桌上的那张密信被震的飘起了一下。

眼角余光看到这微微颤动了一下的密信,于是徐州牧登即就是骂了一句,“贱人!”

嬴月,雍州牧那个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做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