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青一抬头,便看到她这副神情。
“怎么了?”他关切道。
“我怕痒……”郁秋抬起脸,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憋笑憋了太久,到极限了。
司珩青愣了下,有些局促,从床榻上起身,站在一旁看她。
郁秋整了整衣襟,将滑下肩头的外衣拉起来,若无其事地坐好,过了会才问:“还有什么问题?”
破罐子破摔,她已经豁出去了。
她不信,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司珩青垂下眼睑,转过脸去,轻轻地说:“没,没有了。”
“那你出去,”郁秋说,“帮我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