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凝视着她的眉眼,终是扬唇一笑,她不知何时在脸上染了灰尘,便抬手抹了抹她的脸,“陛下话说得太绝对了。”
萧扶玉蹙眉回道:“我是认真的。”
卫玠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松缓心绪,温和回道:“臣知道了。”
分离?既相缠至此,他今生也不会让她有这种机会,她欠他的,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