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3页)

“我需要的是一个对我毫无欺瞒,坦诚相待的丈夫,我会永远对他忠诚,爱他的一切,永远不会欺骗他,永远信任他,支持他的事业,尊重他,我也需要我的丈夫给予我同样的感情。”

“他不能骗我,他必须以最真实的面貌在我身边,他必须尊重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事业,我的感情,我的人格,你不明白吗?”

苏棠音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渴望从中看到一丝歉疚和懊悔,这起码证明他觉悟了,他知道错了。

她绝对会原谅他,抱住他,亲亲他,告诉他以后不能这样做了。

可没有。

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景柏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睛,有的只是他在一刹那间显露、又被自己快速掩盖过去的茫然和疑惑,有的只是越来越浓重的占有欲。

苏棠音清楚意识到,景柏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都是白说。

她的心口堵得慌,嗓子处好似卡了根鱼刺,梗的她喘不过气难以呼吸,鼻头都跟着酸涩起来。

苏棠音摇了摇头,声音放轻了许多,“景柏,我不想说了。”

她不再收拾东西,直接合上了行李箱,拉着箱子就要离开。

景柏握住了她拉行李箱的手,“我可以改。”

“你知道要改什么?”苏棠音问。

景柏沉默了。

苏棠音又问:“你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

景柏不知道。

怪物不懂为什么妻子气到这种地步,事实上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推开门看到她收拾行李的那一刻,甚至想要直接化为最真实的模样,用触手将她缠起,一遍又一遍占有确保她被全身标记。浑身上下打上景柏的气息。

苏棠音在他的沉默中越发失望:“景柏,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刚要挣开景柏的手,眼前的人却突然有了动作,推开她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将人推了进去。

房门关上的声音让苏棠音提起了心。

他锁上卧室门,就站在她的身前,一手死死握着她的手腕。

“宝宝,我说不行。”

“……什么?”

景柏又重复了句:“我不同意,你不能搬走。”

苏棠音觉得荒谬:“我凭什么不能搬走?”

她推着他,企图挣开他,一边推搡一边发泄着心里的那些委屈。

“景柏,监视我的是你,跟踪我的是你,骗我的是你,结婚时候你说过永远不会骗我的,你说过会支持我的一切,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做什么?”

“囚禁?拘禁?”苏棠音躲开景柏想要上前亲她的嘴,任由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面探进去,掌心在细腰处摩挲。

苏棠音冷眼看他:“还是婚内强/奸啊?”

景柏忽然就不动了。

怪物觉得不理解,“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我为什么不能跟你亲热?”

苏棠音反驳:“你觉得这些都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怪物不懂。

他有时候像个幼稚的小鬼,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这会儿气也上头,心底的那点子恐慌让他难以控制自己,推搡着小妻子把人贯在床上。

他知道妻子喜欢跟他做这件事,每次只要她生气,他哄哄她,想尽办法让她爽快,伏低做小伺候她,她虽然会被他磨的痛哭,但总会哭着原谅他,即使第二天早上会狠狠骂他,可他们还是最好的伴侣。

他也喜欢跟妻子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人类之中最亲密的行为,怪物单纯的人类思维让他以为,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件事,做了就证明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因此他哄她同居,同居的第二天就把人拐上了床。

这样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了。

可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做这件事?

明明合法,明明两情相悦,明明彼此都很舒服。

可小妻子今天很生气,又咬他又打他,他忙活了好久才脱下她的衣服,却在扯内衣的时候让肩带勒到了她,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他心疼的不行,急忙上前亲她去哄她。

“宝宝宝宝,我错了宝宝,你疼不疼?”

苏棠音上半身快被扒光了,这次彻底恼了,一巴掌呼了上去。

响亮的巴掌声让两人都愣了。

怪物丝毫没有被扇巴掌的羞耻感,苏棠音打过他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床上难耐低泣的时候,他不肯停,她胡乱打着他,有时候会正好打在脸上,还会让他更加爽快。

以前的怪物将小妻子的巴掌认为是相爱的证明,他很喜欢她打他巴掌,那是她在乎他,因为苏棠音从来不打别人。

可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的眼睛很红,即使没有哭,但眼中的情绪太过明显,那是生气、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