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57. 水母(第5/5页)

“你在这里啊?你在干什么?还睡到了床上!”这是奥马尔。“你是不是很难受?你要是吐出来就好了!”

“我没事!”穆希廷说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啊,你开了柜门。你看了吧?”

穆希廷努力笑着说:“我就想看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什么样的东西?”

“你非常的痛苦,是吗?家具!尼甘女士的东西……”

奥马尔看着抽屉、家具和一尘不染的房间说:“你不可能知道用这样的文化可以做什么,是吗?”

穆希廷嘟囔道:“杰夫代特先生的房间还好,另外那间,奥斯曼的房间更糟糕。”

奥马尔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你既不能和这文化、家具融合在一起,又不能没有它们!……你是在跟这文化生气,还是在跟你自己生气?你是在气恼这家具,还是在气恼你自己的彷徨?”

穆希廷说:“如果我们能像雷菲克那样就好了!”

奥马尔关抽屉时说:“饭菜、嬉笑和游戏……你也对这些东西……”

“快关上……是的,怎么了?你不明白我在开玩笑吗?你不会把我的玩笑当真吧?”

奥马尔刚关上柜门,雷菲克就进来了:“怎么了,孩子们?唉,这里太憋气了!”

穆希廷说:“我在找毛巾!”

“我们担心你了!你没事吧?都是我们的不是,这么热的天还喝酒。这个房间需要通通风!然后我去煮咖啡。”雷菲克拉开窗帘,推开了玻璃窗和百叶窗,房间里立刻洒满了清澈而明亮的阳光。

雷菲克说:“啊,外面的空气多好啊!花园里吹着凉风!我们去花园喝咖啡,树阴底下会很凉快。你们听到蟋蟀的叫声了吗?”

穆希廷说:“我不会再看见你们俩了!”

[1]突厥人,特别是在奥古兹突厥人中间作为象征使用的一种关于世界统治权的概念。

[2]出现在许多突厥史诗里的一种神圣的动物,据说会给人指路。同时也是泛突厥主义的精神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