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0章 郎心死铁,风情不解 ( 5667 )(第2/3页)

如狼似虎的巨魔士立刻行动起来。

丢掉兵器,坐在地上地女人,大都是鸾卫营地军官。

一眨眼地工夫,十几个女人就被揪出了队列,更有成蠡拖着那个和薰俷说哈的都伯,向辕门外走去。

“大人饶命!”

都伯这才醒悟到,眼前这位校尉大人可不是和她们玩儿过家家地游戏。

就听身后董俷阴森森的说:“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也不管你们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这里是鸾卫营,是在军中。搔首弄姿的事情,别让我看到……卫兵就是卫兵,在这里无男女之分。尔等今日记住,在这鸾卫营中,违我将令者,格杀勿论!”

辕门外,追魂鼓声响起……

一颗血淋淋的螓首,高悬于辕门之外。

旁边,是那军司马的人头,扔滴着血,染红了辕门大地。

远远的,负责监视鸾卫营的羽林军吃了一惊。

这鸾卫营的主将。如走马灯似的换了无数,却从没有人像今天这样,进门就杀。

这个主将,莫非是疯了不成?

有些羽林军还想凑过去,在这里看守,难免会有些监守自盗的人。

但很快被人拉住,轻声道:“你可知那鸾卫营的新鸾营校尉是谁?凉州刺史董卓之子,大名鼎鼎的虎狼之将……把月旦评地许劭先生都敢气死的人物。你过去找死不成?”

那羽林军,立刻缩回了头。

远处,有一队车辆行来。

押车的,却是董铁、马嵩和十名巨魔士。

有人要过去阻拦盘查,但发现这车队中的巨魔士,和董俷带进鸾营的人居然是装束一样,也就立刻明白过来。放车马同行。

不过很眼红!

堂堂羽林军

备却比不上一个刺史的私兵吗?

此时,鸾营之内,一阵哭号惨叫。

薰俷下令,所有丢掉兵器,坐下来的女人们被拉走,每个人赏二十军棍。

掌刑的。是任红昌和她地虎女们。

这些姑娘虽恨其不争,但也怜其经历忐忑。打的时候,手上自然也就留了一些力。

可即便如此,那些女官们,也被打得一个个血淋淋。

白花花的后背上,血肉模糊,看上去是触目惊心,那还能让男人生出半点的情欲?

任红昌过来交令。薰俷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心里小鹿扑通通乱跳,轻声道:“主公,刑罚完毕,请主公检验。”

薰俷一笑,可把个任红昌又吓了一跳。

也难怪,董俷的笑容,看上去比不笑的时候还要阴森。小姑娘心里有鬼。自然也感到紧张。

“一群娘们儿。难道让我去看她们光着身子不成?”

薰俷说完。朝典韦看去。

“大哥,把那些杂物给我烧了!”

典韦应命而去。不一会十名巨魔士举着火把,走到了那一堆杂物地跟前,火油倒上去,火把随之扔出。噗,火光冲天,带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浓烟滚滚,烈焰熊熊。

不少鸾卫营的女人惊叫起来。

但刚发出声音,立刻捂住了嘴巴。

那杂物之中,有不少她们的衣物,心爱的饰品,玩具……可如今,却都付之一炬。

满心的仇怨,可又不敢说话。

薰俷之前已经说过了,在这军营里,将领不可违。他没有让她们开口,谁敢说话?

看着那熊熊的火焰,董俷地目光很复杂。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这一把火,也将你等和昨日断绝。今日之鸾卫营,和昨日之鸾卫营,再不如一。尔等未来要如何作为,如今就在你们一念之间。”

薰俷的声音很低沉。

那一句昨日之日不可留,他记不清楚是出自何处,只是听人说过,随口就用出来。

可这一句话,却也令校场内鸦雀无声。

薰俷站在点将台上,负手而立,“也许你们觉得,我不过是这鸾卫营的匆匆过客,何必要对你们如此苛责?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我听到当年阴皇后创立的鸾卫营,如今却变成了一群倚门而笑的风月之地,心实痛之……尔等,真的就愿意在此地,做一辈子行尸走肉,做那羞耻之事吗?你们的父母家人若是知晓,又如何见人?”

鸾卫营中,气氛压抑的令人心悸。

车马在辕门外停下来,董铁和马嵩示意所有人,都不得出声。

薰俷地声音,如同巨雷般响亮,即便是远在鸾卫营之外的羽林军们,也听得清楚。

深吸一口气,董俷说道:“我曾记得古书中曾有民谣,说的是一个女人代父从军的故事。其文辞简约,却琅琅上口。我试诵之,你们听完之后,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那民谣,是董俷上一世在初中学过的一篇课文。

按照教学大纲和考试的要求,这篇课文是一篇重点,故而董俷在休学之后,记忆仍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