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3/3页)

时舒握着课本翻了个身,继续不着调:“哎,君子也可以色啦!不是说什么君子论迹不论心嘛,就是说,做的和心里想的是可以分来的!”

梁径无语:“我终于知道你古文为什么背不好了。你总是讲歪理——你到底背的是古文,还是你自己的歪理?”

时舒一个劲乐,给自己找补:“那我歪理说得通,不也挺厉害?”

梁径看着他,一会,又说:“先好好背书。”

时舒:“哦。”他把书罩上脸,不是很在意。

梁径忽然想到什么,拿开书本,很郑重的样子:“你别给我戴什么高帽子。我在你这里不是君子。”

时舒没跟上。他胡说惯了,从小就这样,很会带人跑偏。

“什么论迹不论心。我喜欢你才和你——”

梁径觉得事情有点严重,时舒眨着眼看他,不明所以。

不远处,能看到闻京抱着两大箱子吃力跑来。

“你听好,我对你,论迹也论心。我喜欢你才亲你、才抱你、才和你做那些事——你以后不许讲这种歪理了。”

时舒被教训得一愣一愣的,好几秒才跟上,一下坐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舒被自己的文盲尴尬到了,梁径的视线十分严肃,他头皮发麻,看着他解释:“我也是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才想和你做、做——”

“好哇!”

隔了几步,闻京气喘吁吁,扔下手上的两大箱子,指着他俩以及时舒手里的课本,目光如炬:“都说好学生会背着大家偷偷摸摸用功!被我发现了吧!有本事光明正大学啊!”

“——啊!”

万籁忽然俱寂。

梁径:“......”

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