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什么,叶矜就换了话题:“向先生,你多大了?”
向溱缓慢地眨了眨眼:“二十六。”
“哦……”叶矜拖着漫长的尾音,“这样的话,‘先生’这个称呼就有点显老和生疏了。”
向溱:“嗯?”
叶矜坐在沙发上,外套早就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上身只剩一件单薄的米色毛衣。
他随意拨弄着白净的充电线:“溱哥——这个称呼怎么样?”
“……”
向溱耳根麻了一半。
他转过身,掩饰失态:“你喜欢就好。”
希望下次见面,叶矜不是喝过酒的状态了。
太叫人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