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每月一场哎(第3/4页)

这是令冰迷稍显安慰的一点。

于谨在队内教练会议上规划过运动员的梯队,是按照奥运周期排的行列,沈韫玉这类恰好夹杂在两个冬奥赛事之间的,被称为“柱子”。

升组的两年会是发育关的两年,不管能不能过去,这两年会出一次最好的成绩。

新周期的中间两年,也是为下一场冬奥蓄积力量、争夺名额的两年。

她们的前途难以确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冬奥前一年世锦赛,名额来自她们。

但冬奥的名单,不一定有她们。

就像是景筱曼,她原是京张冬奥女单的热门人选,争过JGP的名额,也努力达成过Jr的要求。

却半折在了发育关,今年如果起不来,明年的冬奥就与她无关了。

屋顶只有一个,柱子有很多个。

一个倒下了,还有另一个在撑着。

没有人希望柱子倒下,正如没有人能预料得到,谁会倒下。

这两年入队的十二三岁女单,可能都是这样的“柱子”。

论发育关,四个项目里女单最凄惨,尤其现在高难度跳跃卷生卷死。

但也不用多么担心。

赛场趋向公平之后,高质量的三周跳在这里,依旧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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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不测和麻烦,今年的国内赛几乎都没开票。

开票的分站赛有几个,都是赛前半个月到一周才出的链接。

如果不是怕现场太乱,不放票都可以,直接当日允许人进入就行。

赛场与观众席的隔断以冰球那种透明围挡加强,室内也对空气流通转换有了新的部署。

里面一部分东西照旧是可能会用在冬奥赛场的。

包括开观众席,同样是尝试之一。

张简方那边挺难的,今年COC在重庆,GPF本该在北京,也就是作为测试赛使用冬奥的场馆。

然而,疫情的反复让国际环境变得紧张,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得举办比赛的可能性越来越低。

这日,ISU宣布GP赛事为各国自行举办以后,基本确定了今年没有GPF。

北京不允许举办大型国际赛事,六个GP只余下了四个,第一站枫叶直接取消,法鸡也取消,所以,大家就只能自得其乐了。

幻想过的COC全是自家人参加的一幕,终于成为了现实。

动员全国高水平运动员重新报名COC以外,人们对Sr赛事悬着的心,终于死得彻彻底底。

这群Sr的运动员,也要再对自己的比赛有新的安排。

丛澜:“所以我十月有个自己的分站赛。”

于谨点头:“对,十月一场,十一月一场,十二月全锦,明年二月十四冬。”

中间有队内赛,她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

十四冬OGG直接参赛,不用积分。

算作十四冬积分赛的几场队内赛,会比日常的训练性质队内赛要严格一点。

丛澜:“明年世锦赛呢?”

于谨:“现在还没确定会不会办,我觉得肯定会办。”

不办的话,下一年的冬奥名额怎么确定?

看2019年的吗?

2020WC没办,2021再不搞的话就连着两年开天窗了。

这赛事也不太好补办,因为涉及到了2022OG,所以下一赛季也就是2021赛季的九月份,得在雾笛杯里分配空余冬奥名额。

故而,考虑到落选赛雾笛杯的时间,世锦赛延期补办的话也起码要在九月之前补完。

问题是,推迟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大变化,还不如直接硬着头皮给办了。

丛澜估算了一下疫情的起伏:“三月啊……可能会稍微弱一些。”

天气放暖的话就会好一点。

于谨:“反正你们现在就先适应一下,戴着口罩训练。”

丛澜不是很喜欢:“憋得慌。”

于谨:“我不动弹我都觉得憋。”

已经举办了好几场的国内赛也是,OP、六练,包括候场热身,都得戴口罩。

普通人走路时戴这个,鼻子呼吸不顺畅,耳朵勒得也疼。

运动员在这种劣势下,还要大量的运动,对心肺功能的要求很高。

沐修竹往往没多时就会呼吸跟不上,干脆不费力气,靠一口气撑到结束。

滑长短曲这些成套节目的时候,这种行为更明显。

口罩一度紧缺,后来补上了这个窟窿,就有大批的货物出现,价格一度走低。

队里发了一盒又一盒,型号也多,丛澜兜里就揣了仨。

她撕开一个换上,声音嗡嗡的:“开始呼吸自己的二氧化碳。”

于谨:“闻不见清冰车的煤油味儿了,多好。”

丛澜纠正他:“早换清洁能源了,你当是多少年前啊!”

于谨:“也是。”

B级赛其实还有两个挑战者系列的要举办,一个就是老牌赛事雾笛杯,另一个是布达佩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