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闺蜜的背叛(第2/2页)

“屿安——郑屿安——”那束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张开眼睛,正正对上靳睦涵焦虑的脸。“屿安,你做梦了!你做了噩梦!”

“你怎么知道?”我揉着眼睛,很是迷惑地问道。

“刚刚你的双手一直在凭空胡乱挥舞,像是在驱赶着什么。”

“我梦见冷英凯了。”我摸了摸额头上来不及完全沁出地冷汗,“从他进疆之后我就总是梦到他,像是有什么暗示跟预兆似的。”说到这儿,我神经一紧,不禁一把抓过靳睦涵的手臂,”你说,冷英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第六感来给我传话了?”

靳睦涵听罢,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屿安,你怎么也变得迷信起来了?”

“……”

“你可知道,关于人为什么会做梦这件事儿是有严肃的科学命题的。事实上人在睡觉的时候,身体的其他机能都会进入休息状态,就连脑细胞都会降低自己的反应。但即使是在人休息的时候,它们依旧没有进入一个较深层次的休眠状态,只要有一点点来自外部环境的刺激,它们就会马上开始活动,于是导致了人做梦。而噩梦的形成原因主要有两种,除了人体疾病,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比如之前美洲有一个妇女,她经常在梦境中感受到有大浪冲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冲向海里,却没有来营救自己。通过一些调查,研究员们发现这位妇女在平常的工作跟生活中都负担着很重的压力,导致自身精神紧绷,但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从不向别人求助。”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向我的脸:“所以要我说,这并不是什么暗示或者第六感。从科学角度来讲,是你牵挂着他,担心他出事,将这种心理焦虑体现在了梦境里。”

靳睦涵一席话落,随手将一只易拉罐抛给我。

“是什么?”

“啤酒。夺名大乌苏。”

我回抛给他一个“why?”的眼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何以安神?唯有乌苏。”

“谁的名言?”

“我。”

他说着,伸手替我将铁环拉掉,只听“噗”的一声响,一小股泡沫涌了出来。

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举杯相邀,一次又一次地念着“祝你快乐”,等到大半听啤酒下肚,我有些醉意上涌,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巴呵呵直乐。靳睦涵很是体贴地让我靠上他的肩。

情绪所趋,我照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浑身上下开始发红发热,直到四五只易拉罐以歪七扭八之势落在不远处的沙地上,冥冥之中,靳睦涵动作温柔地抱我进帐篷,将我在枕头上安顿好,像是照顾一个虚弱的孩子。

然而没过多久,那具健硕的身影朝我缓缓压下来。我试图反抗,内心深处却抢先一步缴械投降。

他一遍遍地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肌肤。那双温热的手在我的胸口跟小腹流连忘返,最后滑向那让我意乱情迷的部位。

炽烈的压迫感铺天盖地。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看来这句话也不无道理。苍茫大漠,野风阵阵刮过。我跟靳睦涵之间仿佛被联通。

而冷英凯,终于变成了潜伏于沙河对岸荆棘林中的一个行踪不明的被拯救者。